英国伦敦大学教授斯蒂夫·琼斯声称,现代人种的正面和负面突变都已经结束。照他看来,人类进化过程建立在基因改变和生物体去适应外部周围环境性能的基础上。可现代人不仅几乎丧失了对生物圈的依赖性,而且自己正在改变它。
俄罗斯国立罗斯托夫大学的科研人员、哲学博士奥列格·瓦西里耶夫也认为,人类具有一些能导致其灭绝的弱点,比如低下的免疫性。瓦西里耶夫还认为,从生物学观点来看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猛犸就已经灭绝。而为了使人类消亡,如今有的是理由,有气候变化因素,也有微生物突变因素,抗药性等等。
变化之一:基因
美国芝加哥大学的乔纳森·普里查德认为,人类已经适应周围环境的变化,近1.5万年来出现许多新的基因,比如说那些能保证吸收碳水化合物和脂肪酸以及消化奶类的基因。正是由于有了它们,我们才能适应新的食物。顺便说说,白皮基因也是新的,人们在迁居地球北部地区之后才开始有它们。
变化之二:面孔
全俄人类学研究中心研究人员、生物学博士韦尼阿明·普列沙科夫断言,人的脸孔在缩小,比1万年前小了三分之一。最大的变化在颌骨和牙齿的布局与结构,这可能是因为人类再不用咀嚼坚硬东西的缘故,但与此同时,人类的脑颅变得更加突出。为什么会这样,科学家说至今仍没有弄清楚。有的学者认为是人类智力提升的结果。
变化之三:身高
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青少年卫生与健康研究所科研人员、生物学副博士尤利娅·雅姆波尔斯卡娅说:“中世纪骑士的盔甲今天只有半大孩子能穿。不过,从19世纪末人们的个子在长高,到1960年长高了20厘米,半大孩子长成170~178厘米成了家常便饭。只是从1985年起,全世界的人都在缩个子,高个儿都变得矮小,今天30岁的人平均身高只有165厘米。”
科学家还以俄罗斯人为例比较了一番,说明俄罗斯人的祖先一个个都长得高大魁伟,而今则长得柔弱和矮小。
变化之四:大脑
美国芝加哥大学的生物学博士布鲁斯·兰认为,大脑在发生突变,这可能会导致出现一种新的更理性的人种。计算表明,头小畸形基因从3.7万年前的克农马鲁人起就开始变化,正是这些克农马鲁人首先在洞穴的四壁上画画。而第二个为人们所熟悉的ASPM基因,大约于5500年前开始在我们的大脑里演变,那时候人们已经识字,开始建造都市。
变化之五:繁殖
俄罗斯老年学研究所实验部主任弗洛尔基斯认为,年轻姑娘的经期在提前,而女人的绝经期拖后5~6年,妇女的生育年龄在拉长,结果,人的寿命也在变长。从细胞氏到动物氏到母系氏到男姓氏,这是一个过程。
最早记载种族的文学作品,为古埃及的《地狱之书》。其中将人类分为“埃及人”、“亚洲人”、“利比亚人”和“努比亚人”四类,可看出这个分类融合了“种族”、“民族”、“国家”等概念。后来的中国、罗马等文化比较注重于氏族,对于以外观划分的“民族”的认则较少(Dikötter 1992Goldenberg 2003)。中国及周边居住的是黄种人,古代往往认为华夏和四夷的人都是炎帝或者黄帝的子孙。不过古代中国后来也曾记载到白种人,一般称其为“黄毛人”,唐朝以后也记载了黑种人。
古希腊、罗马、中国等文化对外观不同的“种族”也有一定的认识,同时也导致其古代文献中(如中国的《山海经》)出现许多在遥远地方所存在的奇异种族的描写。同时也有一些罗马作家认为种族的特征是由居住环境决定的(Isaac 2004)。但在许多古代文明中,外表不同的人仍然可以通过采纳所在社会的文化标准而成为该社会完全的一员(Snowden 1983;Lewis 1990)。
古代犹太人以及欧洲中世纪根据《圣经》认为人类是诺亚三子闪、含以及雅弗的后代,地球由三洲组成,其中闪族为亚洲人,含族为非洲人,雅弗族为欧洲人。
近现代对于种族的理解是欧洲地理大发现时代的产物(Smedley 1999)。欧洲人在探索世界的过程中,接触到了世界各地的许多民族,对于这些民族之间外表上的、行为上的、以及文化上的差异产生了许多猜想。同时由于非洲奴隶贸易使欧洲人的奴隶来源渐渐地由欧洲、中东转变成非洲,欧洲也因此产生了将人类分类的动力,以作为奴役并虐待非洲人的理由(Meltzer 1993)。
通过借鉴古希腊罗马的文献以及当时欧洲内部的关系,例如英格兰人与爱尔兰人之间的不和(Takaki 1993),欧洲人开始将自己以及其他民族划分为外表、行为、能力皆有分别的群体,并把可以遗传的外表特征和内在的智力、行为、甚至道德水平互相联系(Banton 1977)。虽然其他文化也有相似的观点(Lewis 1990;Dik&;ouml;tter 1992),但是这种观点开始影响社会的构造,主要是在欧洲及其殖民地开始的。
由于人类演化的各大区域,在直立人阶段已经出现一些地区性形态分化,到了早期智人阶段开始逐渐明显起来,加上各地区不同的自然选择作用,使得各地区的晚期智人在形态上出现了一些明显的差异,人种分化形成了。由于皮肤颜色、头发[4] 形状与颜色、眼鼻唇等方面的不同,可将全世界的人类分为黄种人(又称蒙古人种或亚美人种)、白种人(又称高加索人种或欧罗巴人种)、黑种人(又称尼格罗人种或赤道人种)和棕种人(又称澳大利亚人种)这样四大人种。
中国最先发现的化石晚期智人就是著名的周口店山顶洞人。这些化石是1933年在龙骨山的山顶洞中发掘出来的,包括完整的头骨三个、头骨残片三块、下颌骨四件、下颌残片三块、零星牙齿数十枚、脊椎骨及肢骨若干件。由于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以及后来的太平洋战争,这些材料和当时所有的北京猿人化石一起在几个美国人手中被弄得不知去向。幸而在这批珍贵材料失踪前他们被作成了模型,这些模型成为重新研究这一时间段人类发展状况的重要依据。
在继承从中国直立人到中国早期智人一脉相传的黄种人所拥有的一系列独特性状的基础上,中国的晚期智人已经基本上奠定了现代黄种人的特征。虽然,在他们身上还或多或少地保存着一些原始性状。在确定是属于原始黄种人的前提下,山顶洞人与现代的中国人、爱斯基摩人和美洲印第安人特别接近,而柳江人则与发现于澳大利亚的凯洛头骨有明显的相似性状。
澳大利亚所发现的人类化石都属于现代智人,年代最早的也只有3万多年,因此估计人类最早到达澳洲的时间不会早于5万年前。澳大利亚发现的人类化石明显地分为两种类型。一类骨骼粗壮、身材魁梧,例如科萨克人、塔尔盖人、莫斯吉尔人、科阿沼泽人等;另一类骨骼较为轻巧、身材较为纤细,例如凯洛人、芒戈湖人等。他们的文化也不一样。这些骨骼粗壮的类型与爪哇发现的直立人及早期智人(昂栋人)在形态上有明显的的相似性。另一方面,那些骨骼轻巧纤细的类型则与中国柳江人在头骨上有明显相似的性状,显示他们之间存在一定的亲缘关系。
此外,爪哇全新世的瓦贾克人类头骨、菲律宾塔邦洞发现的人类头骨化石,以及加里曼丹的尼亚头骨和新几内亚的艾塔普头骨,都表现出一方面与澳大利亚土著人相似、另一方面又和中国晚期智人所代表的原始黄种人相似的性状。
上述这些事实说明,澳大利亚土著人的起源可能有两个来源。许多学者在分析了上面这些情况尤其是澳大利亚两类不同的古人类化石的地理分布后相信,人类从亚洲向澳大利亚散布时曾经发生过两次互不相关的迁徙:一次是南路,一批来自东南亚的骨骼粗大身材魁梧的人,从爪哇经过蒂汶迁入澳大利亚的西北部,然后沿其西海岸南下;另一次是北路,一批来自华南的骨骼轻巧身材纤细的人,经过印度支那、加里曼丹和新几内亚迁入澳大利亚的东北部,然后沿其东海岸南下,其中的一部分还经过陆桥迁到塔斯马尼亚。后来,这两批来源不同的人群互相混居杂交,结果产生了现代澳洲土著人,他们的形态则介于两种祖先类型之间。
在距今1万多年以前的末次冰期,地球上温度很低、冰川大规模发育,因而海平面较低,现代的白令海峡海底露出海面,形成了连接亚洲东北部和北美洲西北部的陆桥。一批生活在西伯利亚一带的黄种人追赶着他们的猎物,穿过这个陆桥勇敢地踏上了北美大陆,并在随后的岁月里逐渐发展散布到了整个美洲。
美洲土著人(包括印第安人和因纽特人)在形态上与西伯利亚和其它东亚地区的黄种人非常一致,因此他们与东亚黄种人分离的时间不会太长,估计最多不过1万4千年~2万年。
在美洲大陆发现,最早的古人类文化遗物为距今1万1千5百年的尖状器,1932年出土于美国新墨西哥州的克洛维斯附近,同时出土的有猛犸象的骨骼。在此之前,1926年曾在该州的福尔索姆附近,发现过时代稍晚的另一种尖状器,伴有现已绝灭的一种野牛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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